斗、操控灵活这些,尤其当时苏军在一些飞机机械性能方面占据了不小的优势,于是米帝觉得必须改变思路——既然我飞行操控比不过你,那我只要不和你近战不就行了吗?”
虽然高务实显然没有详细解释,但这最后一句实在直白,刘馨总算明白了他的用意,恍然道:“你的意思是,得想个主意能够避免近战?”
高务实点头道:“没错,近战这一块我想过,人家天生就有优势摆在那儿了,虽然咱们也不是不能投入巨大的资本去从小训练,亦或者给他们配备全副盔甲甚至马铠,但那样的话成本更高不说,还会导致机动性严重下降,我认为得不偿失。
依我看还不如从武器上想办法,只要双方短兵相接之前就能对敌军造成严重打击,即便最后仍然发生了近战,但靠着前期的优势,我军打输的可能性也会小得多。”
刘馨想了想,摇头道:“除非你能弄出连发火枪,否则恐怕很难达成这样的目的。你看这次报告就知道,一开始火枪齐射时我军占据明显优势,手雷刚用的时候也对敌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直到此时,我军都占据着不小的优势,真正的失败是当布日哈图擂鼓吹号,蒙古兵不顾一切对我军进行冲阵之后。”说到此处,刘馨翻了翻手里的信纸,补充道:“你看,对方到了这个份上,咱们却还在坚持把手雷三连击完成再以雁翎刀迎敌。”
她叹了口气:“高江恐怕是把蒙古人当做山贼马匪一样的乌合之众了,以为这三连击之后蒙古人必然损失不小,而这样的损失已经足够使其崩溃,于是就造成了手雷三连击之后我军短时间内近乎毫无还手之力。
若不是额尔德木图听到总攻号角发觉不妙,不顾安危带着亲军杀回来支援,恐怕最后的结局还可能更糟。”
高务实沉着脸道:“从这个层面上看,高江把他自己关了禁闭还是很有道理嘛!”
刘馨迟疑了一下,还是劝道:“高江确实是误判了,但我还是想说,这个误判其实也不算很离谱,因为此前察哈尔蒙军也好,内喀尔喀的炒花部蒙军也罢,整体上都有不敢承受第一波损失的问题,高江的误判也正是出在这儿。
此次布日哈图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计损失,这是以往不曾有过的现象,我觉得布日哈图是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