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安排了礼仪教习,所以她大概会在天津呆两三天再来京师。”
高务实“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刘馨见状,微微挑眉:“你没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你们都安排好了,我还要交待什么?”高务实摆摆手,道:“与其关心什么礼仪,我倒是更关心日本方面的动向,尤其是上个月报告的那件事,我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
“上个月?”刘馨微微蹙眉,道:“你是说丰臣秀吉派人跟着海贸同盟的船队去朝鲜买高丽参和貂皮的事?”
“不错,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有问题。”高务实左手五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扶手,缓缓道:“日本虽然以往也和朝鲜有过直接贸易,但基本上是通过对马守宗义智来进行,这一次换成了毛利家派船和我们的贸易舰队同去,为什么?”
“你怀疑其中有问题?”刘馨想了想,蹙眉道:“毛利家的水军在日本算是不弱,但这次不过派了一艘船而已。考虑到人参貂皮都是贵重货物,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高务实道:“历史上丰臣秀吉出征朝鲜之前,也是先派人去和朝鲜谈过的,虽说朝鲜对他的无礼举动明确表示了拒绝,但从流程而言……”
“你觉得丰臣秀吉依然会这么做?”刘馨有些不信,摇头道:“可是我们安排的人回报说丰臣秀吉自从去年死了次子(丰臣鹤松),整个人现在就关心两件事,一是各种祭奠死去的次子,在全日本搞了许多活动;二是再生一个儿子,和那位淀夫人热火朝天准备再生一个……”似乎察觉到这话有些不雅,刘馨轻咳一声,没有继续。
丰臣秀吉在小田原之战后从远征凯旋回到聚乐第,次年一月,丰臣鹤松不到两岁就生病了。丰臣秀吉命令全国的神社佛阁祈祷病愈,并再次向春日神社捐赠300石进行祈祷,不久丰臣鹤松就恢复了。
但是到了八月,丰臣鹤松又生了病。丰臣秀吉再次命令全国的神社佛阁祈祷病愈,向春日神社捐赠了治愈的上一次祈祷的剩余700石,以及天正十六年大政所生病时祈祷的剩余七千石,还有新的一千石。除此之外,丰臣秀吉云集天下名医为儿子看诊治疗。
秀吉本人也跑去东福寺祈祷,但在三天后的八月初五,丰臣鹤松仍于淀城去世,其遗骸被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