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明军坏话:“使讨贼恢疆之事,委诸天将,而敛兵退屯,无一人奋戟先登者。”
在这种背景下,一边口称天兵在碧蹄馆战败逃遁的柳成龙,一边仰仗碧蹄馆之战打算搞点小动作,减轻自己谎报军情和后勤不利的罪责。
“而都体察使柳成龙等议,欲倚仗天威,合此诸将,先攻京城。”于是有了军事冒险行为的幸州山城之战。
幸州山城位于汉阳西南部,距离汉阳路程约三里(日本里约11781米),汉江边一座约四十丈高的丘陵之上。此山丘三面高峻,东南、西南临水,仅在西南有一条道路上山,而且十分艰险,且山上还有一处井泉。
彼时出任全罗道巡察使的权栗率军四千,正自南而来北上勤王,路过阳川江岸时,令节度使宣居怡领一千七百人防守江岸,自领精兵二千三百,乘着日军加固汉阳城防时,从水原秃城转移到高阳的幸州山城。
同时他又命驻防将赵敬抢修营垒,将原有旧城整备为一丈高的石垣,并在城前增筑鹿角城栅。在得到朝鲜军队抵达幸州的消息,在汉阳附近的僧兵一千人,便在处英和尚的带领下前来协防。
权栗的这次进驻,真要说起来,其实是毫无后续配合的军事冒险行动。幸州山城“四面周廻三百余步,不可置大兵”,也就是说幸州山城本身过于狭小,因而无法驻屯重兵。
权栗当时带领的2300人,只占当时朝鲜军队总兵力的约1334、全罗道总兵力的92,日军汉阳防守兵力的约43。也就是说,无论是对朝鲜还是对日军而言,幸州山城守军存在的象征意义要远大于其军事意义。
此时此地,与周边明、朝联军脱节的权栗一部孤军,本质上无力对汉阳日军构成实际上的威胁。而由于幸州山城本身的地形限制,就收复汉阳而言,狭小的幸州山城也不能囤积物资,故无法集结重兵,对收复汉阳没有太多实际意义。
但是无论是否具有实际意义,很快权栗部的探哨前往汉阳近郊毋岳岘,遭遇日军巡逻队,朝军八、九人被杀,随后日军出动约1200人,堵塞幸州山城陆路交通。
次日凌晨,日军自汉阳向幸州山城进发,全军约三万人,分为七队:第一队小西行长,第二队石田三成、增田长盛、大谷吉继、前野长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