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的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
方红生顿时内心一颤，他现在都不知道，杨程打电话给谁，才逼得他父亲过来，甚至不惜要杀掉自己！
“正是柳老，柳老告诉我，哪怕杨先生让我方万河去死，我方万河都必须死，逆子，你现在明白吗？是柳老让你死，你明白吗？”
方万河浑身气得哆嗦，朝着方红生大声的吼道。
方万河说完之后，而那几个纨绔子弟，此刻都吓傻眼了，浑身颤抖无比，朱鲁平也浑身颤抖无比，他本以为杨程的靠山是柳霸天，可是结果却是柳霸天。
难怪杨程这么肆无忌惮，连方家都不怕，有柳霸天撑腰的话，江城谁敢得罪？
朱鲁平之前还想着借刀杀人，现在才知道，是多么愚蠢的事情，此刻他的浑身颤抖着，脑袋一片空白，如果他知道杨程背后是柳霸天，就是给他朱鲁平十个胆子，他朱鲁平也不敢啊！
“这，这怎么可能？”
最为震惊的便是方红生了，如果是其他的人，他根本不会相信，可是这是他亲耳听到了自己父亲的话！
是他父亲亲自说的啊，哪还有假吗？
此刻的方红生整个头皮都炸开了，浑身不由颤抖起来了，在等于是他，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在这之前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杨程竟然是给柳霸天打的电话。
而他方红生还想着拿柳霸天来压杨程，可笑的是，柳霸天早就下令了，哪怕杨程让他父亲去死，他父亲都得死。
现在他父亲哪里能保得住自己啊！
这已经不是违背杨程的命令了，这是违背柳霸天的命令了。
哪怕方家再厉害，可是到柳霸天的面前，那也是徒劳啊！
柳霸天一句话，就能让方家陷入万劫不复之中，就能让他方红生死无葬身之地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可能认识柳老？”
方红生此刻内心充满了不甘心，充满了疑惑，也充满了绝望，他颤抖的说道。
这是方红生临死之前的疑问了，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那可是柳霸天啊！
而方红生这一句话，又何尝不是方万河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