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哭了。
因为杨程对他施展的折磨，比之前千倍百倍都要痛苦，这是绝望的痛苦。
这种疼痛如同刮骨一般，又如同抽去他身上的筋一般，这是整个灵魂都在疼痛，这是碾压的痛苦啊，甚至对他来说，死都是一种解脱了。
本来这种疼痛能把人活活疼死，可是杨程的银针却能护住人的心脉，就等于说，疼都疼不死！
“真的不坚持了？”
杨程微笑的说道。
“我错了，求你了，你问什么，我都说，要么，你，你不想问，你杀了我也行！”
此刻的间谍已经彻底绝望了，什么间谍的职业操守啊，只要杨程能让这停下来，哪怕让他死，他都感激杨程。
“哎，我本以为你能坚持一会，没有想到，你让我太失望了。”
杨程无奈的摇了摇头，紧接着，他手掌猛然端起茶杯，急速一动，茶杯内的水瞬间泼了出去，就听到嗤嗤的响声，这家伙身上的疼痛瞬间消失了。
“我，我……”
这间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整个双眸流露出惊悚，朝着杨程望去，如同看到恶魔一般。
杨程神色淡然，之前他到这里的时候，江南军情处的人已经把草药给他看过了，只是这草药被军情处找人分析过后，草药的药力衰弱了，不过杨程凭借对医道强大的天赋，可以断定那是一株古药树！
因为古药树在华国数量还是不少，不过每一棵古药树都算是华国医道的瑰宝，而能让眼前这位间谍惦记的古药树草药，应该是有不为人知的特性。
想到这里，杨程淡淡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次任务是什么，那枚草药是怎么来的？”
那个间谍真的是怕了，浑身颤抖，低声的说道，“我叫木村一，我，是隶属于境外的一个医药特工组织，我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把这一枚草药带回去研究，至于那草药的作用，我的确是不知道，因为之前已经有人带回去研究了，这一次我的任务也是带回去，做具体的确认。”
杨程点了点头，就说道，“木村一，那你告诉我，是谁给你古药树草药的？”
“这……”
木村一顿时犹豫起来，有些支支吾吾的。
“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