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你怎么哭了?”
只见顾鸿达眼角不住流下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滴落下来。
顾鸿达仰躺在地上,说:“我顾鸿达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是啊!那些人根本不听我们的解释,这里太凶险了,我们还是走吧。”
“走,走!我们回河省。”
顾鸿达不敢再在临城呆下去。
用庄莉的话来讲,如果再在临城生活一段时间,恐怕两人的小命都要交待在这里。
很快,医院的保安与值班护士赶来,将顾鸿达重新抬上了病床。
除了庄莉轻伤之外,他们的八个保镖全部身负重伤,都办理了住院。
众人离开后,只有庄莉守在顾鸿达的床前。
顾鸿达眼神涣散,躺在那里一副于衷无动的样子。
“老顾,你你怎么了?”庄莉问道。
顾鸿达回道:“我是在想,刚才打我们的那些人,倒底是什么人?”
“肯定是社会混子呗!你没看个个长得人高马大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他们人呢?”
“打完我们就跑了!”
“你不觉得事情非常蹊跷吗?怎么我前脚刚住院,那些人就跟着住进来了?”
“不能吧?我亲眼瞧见,他们有个人的脑袋被人打出血了。”
“我怀疑是赵旭派来的人。”顾鸿达说。
庄莉急声道:“你怀疑有什么用,你有证据他们是赵旭的手下吗?这里可是医院,像赵旭那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派他的手下装成病人,故意来找你的麻烦?”
“如果你执意不走。我可自己走了!我可不想陪你把小命丢在临城。这次,我们只能认栽了!”
顾鸿达想了想,说:“你说得对!我们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把电话给我。”
“干嘛?”
“我给柴先生打个电话。”
庄莉一听,急忙将电话递到了顾鸿达的手中。
顾鸿达拨通了柴项明的电话后,说:“柴先生,临城商会会长的职位我干不了。我才来到不到一周,在这一天的时间里,接连被人打了两次,差点儿没将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