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洁是知道的。
“正常来说,我今年十七岁,打人是会被关禁闭的。”
“但我猜,就算我打了你,你肯定也不敢去告我。”
他从不救行尸走肉。
他当然不是蠢货。
“张强,放手,放手,他是高中部的校长,他会开除你的。”
齐林重新走了回来,摩拳擦掌,身上的骨结噼啪作响。
那句话出自大名鼎鼎的马丁·路德·金,米国黑人民权运动领袖。
如果白洁保持沉默,那齐林最后也会放弃。
高义乱搞男女关系就不说了,这些年收受贿赂、中饱私囊、搞一言堂、欺上瞒下等等事情,只要捅出去,绝对够他喝一壶的。
齐林完全没冲着脸去,招招式式,都是奔着内伤去的。
抖。
齐林看了一眼高义,也明显看到了他眼中警告的意味,但他还是走了进来。
“张强,你要做什么?”高义的脸色变了。
齐林转身,高义以为齐林是要离开,有些得意。
可惜,白老师还是不了解男人。
对这种人来说,有朝一日权在手,当然要尽可能的去享受。
白老师沉默了。
“白老师,其实我有把握能把高义送进监狱,但我不会去当举报人。我希望您自己来,或者,让你丈夫来。”
“所以,对你这种人渣,我为什么要客气呢?”
齐林最多就是在确认自己能力足够的情况下,愿意站出来伸张正义。
他直接把高义打晕。
对普通人来说,一旦追不上,可能就真的放弃了。
还是没有股份的那种。
“张强,你先住手,这是老师的事情,你还年轻,你不能因为这种事情搭上自己的未来。”
“白老师,下面你准备怎么办?”齐林主动问道。
然后看着白老师,说了一句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我们这一代终将感到悔恨,不仅仅因为坏人的可憎,更因为好人的沉默。”
最后她哭了。
她察觉到了高义对他的企图。
如果面对这种情况都怂,这样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