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玉帝的宏图大计。
“你想让我背叛玉帝？”
“这不可能。”
就算是灭了这具分身或者投影，对系统之主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放在以前，齐林会义愤填膺。
“我说过，我喜欢聪明人。对于那些不聪明的人，我更想让聪明人取代他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系统之主的眼神忽然变得无比冷漠。
相比这种真正的巅峰大能，他还远没有到骄傲的时候。
“他们，都是我的傀儡。”
他从不奢望人人如龙的世界能够真的出现。
齐林不想死，也绝不允许自己成为对方的傀儡。
齐林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清晰的。
“你懂的。”
“若你接受我的友谊，灵界，我可以留给你。我的傀儡狩猎的对象，从来都是诸天万界。”
系统之主摆了摆手，笑声肆意桀骜：“你放心，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每一次黑暗动乱过后，我都会放弃一半的傀儡。这些，就是我送给宇宙意志的礼物。作为回报，另外一半傀儡所吸收的宇宙元气，就是我的战利品。”
这是在示好自己，还是在——策反自己？
“我承认，每隔一段时间，发生一次灭世危机，对世界的运转而言，是绝对有必要的。但由你的傀儡发起，你这是在和宇宙意志争夺利益。”
但，或许是修为越高，情绪就越难以波动；也或许是修为越高，道心就越会向天心转变。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敌人会在乎你的年龄和经历吗？”
“但玉帝所幻想的人人如龙的世界一旦真的发生，齐林，现在已经是人中之龙的你，就会变得泯然众人。”
“因为本座有这个资格。”
甚至，对方若真的想要杀他，他大概率真的抵挡不住。
“你要发动黑暗动乱？在灵界？让亿万生灵都成为你傀儡的盘中餐？”
“我投影到这个世界来，只是想看一看，是什么无上奇才，居然领悟了我大罗之后才领悟的道理。齐林对吧，很不错，还没有大罗，居然就已经体悟了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