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以境界而论，他和齐林都已经走在了灭霸的前面很多。
看到卡尔犹豫，灭霸惨笑一声：“齐林，你还是杀了我吧。技不如人，愿赌服输，我无怨无悔。”
“卡尔，我现在死了都值了。”
犹豫就意味着拒绝，已经在地球厮混了这么久的灭霸自然不会不懂。
但到底要不要为灭霸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卡尔一时间做不出决断。
大罗和大罗也是有区别的。
卡尔：“……”
不过，在带走灭霸之前，他的眼神“无意间”扫过了蔷薇。
眼神中并无敌意，相反，甚至还有些慈爱。
从表面上看，卡尔的知识库其实比不上力量宝石和现实宝石，99的人都会选择后者。
己方的太空，敌对的神圣凯莎，现阶段的实力还都要高出他一筹。
“我的知识库已经向你开放，齐林神尊，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岳父大人，节哀顺变。”
杜卡奥：“……”我想静静，都别理我。
卡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双方的第一次交锋，齐林ko。
“齐林神尊的情报果然犀利。”
死神灭霸这群人不对他动死手，甚至灭霸还不惜变成女人演戏给他看，当然不是被他的王八之气慑服了。
齐林只能对杜卡奥致以最真诚的安慰。
他的痴心不悔，终于换来了回报。
但杀不死的敌人，他只能先占便宜。
但无怨吗？就未必了，虽然这个怨恨也不是针对齐林的。
……
外太空。
“很期待你下次会送给我什么礼物。”
“卡尔，想带灭霸回去可以，不过条件要变一变。根据我知道的资料，你在变成死神之前，也是超神学院的导师。后来因为在学术上和超神学院院长太空发生了争执，所以才退出了超神学院，选择了钻研死亡之道。”
“凉冰，我见到我们的‘女儿’了。”
鬼使神差的，她没有告诉齐林。
而当天夜里，蔷薇做了一个春梦。
生死大道，在本质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