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联手做成的。
“锐利，回不来了，当初我们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就回不来了。小风不是小云，他从小就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伤透了他的心，弥补不了的。”
“注定是无用功，你又何苦来哉。”李丽芳摇了摇头。
凌家陷入了全面的被动状态。
但他们也不敢问。
“他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小风，我们终究是父子，何必要弄的和仇人一样？”
凌锐利握紧了双拳，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你们都出去。”李丽芳开口，其他人如蒙大赦，都赶紧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也度不了凌锐利。
坐在凌锐利对面，看着凌锐利放在桌子上的这份文件，齐林忽然轻笑了一下。
凌锐利向她下了无声的逐客令，李丽芳也没有停留，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对着墙上的观音，大礼参拜。
一办公室的人全都噤若寒蝉。
“小风，我知道你恨我，我确实错了，所以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好吗？”
菩萨度不了她。
凌锐利摆了摆手，不耐烦道：“没有什么心脏问题，他自己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肯定不会让自己死的。只怕牧云死了，小风也会活的好好的。当年确实是我们错了，所以我们现在要做出弥补。”
跪在蒲团上一秒钟，李丽芳就已经泪流满面。
“够了，别给我说这些。”凌锐利不耐烦的打断了李丽芳的话：“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能让小风回心转意吗？说点有用的，怎么说服小风？让他带着他的那些研究成果，回到凌家。”
很快，办公室内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凌锐利脸上出现了后悔的神色，他的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一丝哽咽。
“可你的市场价是不能谈的。”齐林淡淡道：“你定的价格，对于病人来说，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