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好好劝劝她吧，我们已经输了，可至少我们还没有死。不死，就有希望。”
齐林没有丝毫迟疑。
嫦娥幽幽一叹，便消失在了原地。
齐林双手一颤。
织女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喝酒。
而在此之前，作为魔界成道时间最久的至尊，他一样也留了很多后手。
有核和无核，对国运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底气够足，气魄自然也就够大。
他们的牺牲，绝不是毫无意义的。
“她怎么样了？”
所以，她被称为天孙殿下。
“我那么多年的骄傲，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而已。”
对他们更大的打击，是精神上的。
其实，和织女一样，他也需要发泄。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就是战败的代价了。”
她知道，不应该恨自己，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无辜的受害人。
战败者，本就是只能听从胜利者的发落。
而活着的人，也绝不是为了苟且偷生。
好在，系统之主也好，河蟹神兽也好，他们虽然阵营不同，但在大事上，还是从不含糊的。
她完全是独立自主的，也可因此，她更加痛苦。
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我也绝对不是坏人。对我好的人，我会以同样的态度对待他们，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殿下，我自认没有恩将仇报过，也从来没有主动做过什么忘恩负义的事情。
“齐林，你知道吗？牛郎居然是被系统之主控制了。”
仰头，一饮而尽杯中之酒，齐林也彻底放松了自己。
而她帮了齐林多少忙，自己现在就有多后悔。
“嗯？”
“你的猜测或许是对的，因为系统之主并没有对我们大开杀戒。不过，不管如何，现在占据上风的是他。”
可这种无声的啜泣，才最让人心疼。
“殿下，我不想说抱歉。我知道你很难受，但请相信，我内心和你一样煎熬。”
从此以后，他就不会如此任性了。
没有人控制她，让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