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走了上来问道,宁采臣认识这两人,一个叫福泰、一个叫福安都是纪府的下人!
“水榭阁,那不是妓院吗!”福安愣了一下,随后恍然:“怪不得隔壁的李老爷不到四十岁就死了,听说他经常去水榭阁,搞不好就是惹上了那个什么艾滋病,看来是真的了,宁公子没有骗我们!”
抄书赚钱本就不多,一般价格一本书一铜币,一般一天能抄出来两本就不错了,本来钱就少,如果还被人把工钱压低一分,那还得了,所以,抄书,得找熟人,关系很好的那种,于是方明就把目标打在了自己的恩师纪原身上!
“好像是哦!”福安想了想,开口道,随后又叹了口气:“可惜了,好人没好报,宁公子年纪轻轻,却家道中落!”
“刚刚宁公子和你说什么呢?说的那么兴起!”
从虎阳山上走下来,大概花了半个多小时,虎阳山位于郴县南边,下来穿过几条小巷,过了几处人家,走过一座拱桥,桥下是一条大河,郴县人叫陈河,据说连同秦淮河,路上见了一些行人,不过大多行色匆匆,时不时的对他投来异样的眼光,有些指指点点!
福安、福泰两人连连摆手,示意不用这样客气,宁采臣也笑了笑,站直身子,看着两人,他明显感觉到,语气中,福安、福泰对他跟亲近些,尊重是互相的,尤其是这些下人,平日里低人一等,如若待他尊敬,很容易获得对方的好感,以前的宁采臣对两人虽然客气,但绝对做不到这样,虽然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但取得的成果却千差万别!
“好,我这就过去,麻烦福哥了!”
“也没有什么,宁公子只是告诉我,以后不要去水榭阁了,他说那里的女人有一种病,叫艾滋病,会传染,还治不好,搞不好会死人,去那里的人都短命,叫我们不要去!”福泰小声道!
纪府是郴县的大富人家,因为纪原之子在王城做官的原因,而且纪原本人也很有名气威望,就是郴县的知县对纪原都是客客气气,纪府中除了纪原老爷子,也就是一个管家和八个家仆、四个丫鬟,平时纪府也有抄书工作!
两个下人远远就看见信步走来的宁采臣,其中一个下人走上前一步问道,因为师从纪原,又是得意弟子,宁采臣没少来过这里,这里的下人都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