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面露怀恋、感怀。
到最后,整个郴县都被惊动,上至郴县官员大族,下至平民百姓,全部涌向南门。
“这,好像是军队!”一个士兵开口,脸色微变。
“哈哈,走,公子回来了,我们快去南门……”宁山也大声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的梁国,除了他,还有谁有资格做那大将军,这一次,我们林家必须要抓住,幸好,我们林家这段时间一直和宁家走得很近……”
十二月,十五日,时至寒冬,寒风凌烈,天地间一片萧瑟,大地山川,枯枝朽叶,一片萧条,官道两旁,山岳之间,枯叶在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大多数树木枝桠已经变得光秃秃的,偶尔有一两片枯叶在上面苟延残喘,一整寒风吹过,无力的飘落在地上……
“对对,该叫宁将军,昔日我郴县遭受蛇妖修士肆掠,是宁将军救我等于水火,现在宁将军又平定黄巾军,击退汉军,保我大梁百姓不受战乱之苦,能和宁将军生在同一个县城,是我简直是我王三一辈子的福气……”
早在二十多天前,东岩郡已经收复,事实上,自从虎牢关一战,黄巾军已经不成气候,在洛水城一战大败汉军,收复东岩郡也不过水到渠成,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对此,宁采臣也没有反对,他看的出来黄征和陈彦一样,心怀梁国,这样的人,很难和他走到一路,甚至以后,一旦他起势,说不定还会对敌沙场,毕竟同袍一场,他也不想有一天和黄征对战沙场,对方主动去驻守函谷关最好不过,而宁采臣身后的军队,已经只有六万多,不过这些人除了薛贵的几千人马,大多都是归降的黄巾军和他原先的骁骑营,正好可以培养成自己的嫡系……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开口叫住孙复,指着城楼外远处大山之间的官道上,孙复的目光顺着那个士兵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相隔了数里多远,只见远方山岳之间的官道上,密密麻麻的一条黑影向这边而来,像是一道洪流。
“郴县,终于到了嘛。”听到探子的汇报,宁采臣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有一种怀恋,一种感叹,游子思家,倦鸟归巢,这种体会,很难形容,转过头看向旁边的纪原:“老师,说起来,您也一年多没回来了吧。”
宁采臣又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