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急的大少爷伸手去戳她脑门儿,“有个屁!我看你就是个榆木脑袋!拿自己当圣母普度众生啊?!?”
索宁不自觉的抬手碰了碰他盛放戳过的地方,愣了一下。
她为什么要管这档子闲事呢?说到底只是有那么点不忍心。
她自首之后……也许就什么机会都没了,能少一点遗憾就少一点,不过分吧?
“我没这么想。”她把手收回来,垂在身侧,低了低头,“你没有经历过,不知道绝望是个多恐怖的东西。”
走投无路的时候,绝望像是一张布满爪牙的网将人紧紧的缠住,直到窒息而死。
它也许带不走你的命,它只拿走你鲜活的灵魂。
“谢谢你的好意。”索宁的语气和神情俱是十分的真诚。
虽然盛放的的话无理又刻薄,但目的是为了她好。别人的好意无论以什么样的伪装出现,她都不会去践踏。
“……”大少爷显然是没有料到,话锋忽然一转?他耐着性子,“你明白我意思没?别给自己搭进去了。”
索宁点点头,“我还是想拉她一把。”说完,冲他扬了扬唇角,“你别忘了,答应我保守秘密的。”
她唇角的弧度慢慢扩大成了一个灿烂的笑,眉眼间都染了笑意,就像是阳春三月的白雪在温暖的光下融成了柔情婉转的水。
这是盛放头一次见索宁这么笑,发自肺腑的那种,纯情又皆是风华。
就那么给了盛放会心一击。
要了命了。他失了神,也不知道是多久,总之回过神的时候人都已经骑上小电驴跑远了。
大少爷回味着那个笑,连同神态色彩都有一帧一帧的清晰无比。他搜索了满脑子的所想所学,集结成了一句:
卧槽,小索真他妈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