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透风。她嘴上叼了袋儿牛奶,清晨明亮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度了一层浅浅的银色光晕。
她的眉眼浓黑,面上神色淡淡。
与秋日早晨的清冷完美的融合。
盛放站在大门口,恍惚了有一分多钟,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
怎么就这么会长呢?
每一处都正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他嘴角有些不自觉的上扬,露出一排大白牙。
索宁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的他,她目光停顿了一秒,两人视线缓缓相撞。
盛放站在细碎的光影中,抬手挥了挥,“早啊小索!”
索宁沉吟不语。
实际被他那个痴汉模样吓了一跳。
太违和了。
她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桌,手指一捏牛奶袋子,喝得干干净净,又顺手把袋儿扔到了脚边的垃圾桶里。
盛放大步流星的进了屋,手里提着纸袋。
刚要往索宁那儿放,被她抬手制止,“我吃过了。”
这一出儿她已经领教过了,她报复性的亲他那次,大少爷隔天也是这么来了那么一套,持续了个把星期。
他不是万花丛中过吗?怎么招式那么老套?
给人一种……
纯,纯的要命的错觉。
索宁想到这里,一阵恶寒。
联想未免过于丰富。
盛放也没非得强硬的要求她吃啊什么的,伸手从纸袋里拿了盒生煎出来,放到她的桌上。
然后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那饿了再吃。”
说完,抬脚往自己办公室去。
真的没有多嘴多舌。
大少爷这一顿画风突变,倒叫索宁有些意外。
她以为照他那个个性,一定是狂风暴雨式的纠缠,或者至少要求个答复什么的。
万没想到……是这么个悄无声息,跟没有那茬子事儿似的。
不过,这省下了很多其它的尴尬。
或许他一说一过,没那个新鲜劲儿了,也就不会再有什么后话了。
索宁这么想。
十点多钟,张所长才从外面匆匆进来。
走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