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身离开了。
周砚要送她,被拒绝。
他知道,周芝意不在,她也就不需要伪装什么一团和气了。
他看着索宁走出餐厅,上了出租车,绝尘而去。
她绝不会回头看他,即便知道他就身后注视着她。
周砚的挫败感与失落感油然而生。
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法,才能再接近她一点。索宁坐的车子消失在马路尽头,他拿出手机来拨了电话出去。
为等对方说话,周砚沉冷开口,“盛总,见一面吧。”
—
盛放没个把小时也就到了约定的地方。
一推门老远就看见周砚坐那儿,稳的跟个碉堡一样。
周砚几乎在同时也看向了他,俩人视线短暂的交接了一下,互相却没有任何反应。
盛放轻嗤了声,大步流星的走到他的桌前,顺手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
懒懒散散的靠着,二郎腿翘得那叫一个嚣张。
周砚倒并不介意,眼神里却染了丝鄙夷之色。说开了,俩人谁也瞧不上谁。
乍开始谁也没开口,像是在注视中探究着对方,周边暗流涌动。
两三分钟后,周砚收回视线,伸手拿过咖啡轻抿了口,优雅的不得了。
“冒昧请盛总出来,不好意思。”
盛放看着他那个假模假式的样子,暗嘁了声,“知道冒昧就赶紧说事儿吧。”
周砚挑唇笑笑,“那我就不绕弯子了。”他顿了顿,“索宁胳膊怎么受伤的?”
这事儿他并不确定盛放知不知道,但直觉上又觉得他一定知道点儿什么。
盛放喊服务员,要了杯水,等到水来了他喝了大半杯方才开口对周砚说。
“你问她啊。”他这话这语气均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分明带着一种嘲讽,一种毫不掩饰的取笑。周砚也不傻,没客气,“她肯说的话,你以为我乐意见你?”
“不说那说明你们关系浅呗。”
“我跟她认识了十一年,是深是浅不必你评价。”
盛放嗤道,“得了,十一年也没见你成什么事。”
炫耀个屁啊!
“你不用跟我耍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