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周砚,我是耍嘴皮子还是戳你心了,你很清楚。”
“……”
周砚确实让这话小刺激了一下。
因为这是句他自己都不太想接受的大实话,再从盛放这个假想敌,不对……是真敌人的嘴里说出来,特别的折面子。到底是常年浸淫商海,他喜怒完全可以不形于色,面上依旧从容。
甚至带着‘我不跟你计较’的笑意。
“你走不进她心里去,趁早儿死了这份心吧。”这话是提醒也是警告。
盛放像个叛逆少年,浑不在意,“我不能,你能啊?”他袖子稍微一拢,露出了小臂上,伤口上还缠着纱布。
“看见没,生死之交的感情了现在是。”
那语气里的炫耀意味明显,分明给这伤当成了一种什么荣誉一样。
周砚看着那截纱布,加上他这话,自然就把他跟索宁的伤联系在了一起。
他表情变了变。
盛放放下袖子,继续道:“小索伤是为我受的,再具体点儿?”虽然是个问句,却也没等周砚回应,自顾道,“她给老子挡了一刀。”具体的事件经过并不需要细说,周砚自己已经有数了,他沉吟片刻,低冷开口,“盛放我警告你,别再把她拉入危险中。”
盛放从兜里摸了根烟,伸手去拿打火机,犹豫了一下最后也没点着。就把烟那么咬在了嘴边。
“管得着吗你?啥身份啊周总?”
周砚让问的怔了怔,差不多的话,索宁也这样质问过。
他垂首静默片刻,然后缓缓道,“我喜欢她。”
准确的说,他爱索宁。
这是从多年以前就认定了的。
盛放眸光沉了沉等他说下去。
周砚吐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但她心里只有那一个人,谁都走不进去。”盛放皱眉看他,猜测问道,“你说的是没了的那个?”
周砚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傅承晋死了,索宁也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将自己封闭。
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更早一些表白,再早一点……
在傅承晋出现之前。
或许她也不会成了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