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儿搬走吧也不至于受这个恐吓。”
赵三连忙应着,“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麻烦说不上,都是分内事。”说完又转向索宁,“走吧。”
索宁没动,目光在院子里扫了好几圈儿。
别说睡觉。
脚都没地方下了。
她问赵三,“怎么弄?”
赵三挠了挠头,干笑两声:“这回真得去店里睡了。”“大半夜的算了吧。”她稍微琢磨了一下,“开几个房间先住两天,休息好了再想办法。”
赵三说行。
眼下别无他法,也只能先这么着了。
二十多个人浩浩荡荡的就往外走,就近的地方找了个旅店。条件还行,价格不算高,一天也得将近两百块。
开了五个双床间,凑活一下。
老板开始是不愿意的,一个屋里住五六个,这也太超标了。
要加钱吧啦吧啦的。
也是瞅准了他们这大晚上的不好找地方,明说了,不加钱就走人。
索宁是这辈子都没跟人说过那么多好话,再加上一帮孩子在那儿帮腔,“求求叔叔啦,谢谢叔叔啦。”最后老板好歹勉勉强强的答应了。
并且讲好了顶多住三天。
索宁交了钱,然后又跟赵三一起去把人都安顿好,这才要走。
赵三知道这个时候说谢谢也是没什么实际用处,多余。
只能把这账先记下来,回头再慢慢还。
索宁从旅店出来,发现唐挺还在外面等着,他靠在驾驶座,视线是在她这个方向的。
走到跟前儿,他开口,“捎你回去。”
时间也不早,索宁没太客气,直接上了车。
开始俩人也都没说话。
路上走了一会儿,唐挺又主动提了句:“你肩上的伤是因为他们吧。”
显然也不是疑问。
索宁没回,反问他:“你怎么知道?”“下午我问那个马聪,他说的。”
马聪就是小马。
“这跟他们被抓没什么关系吧?”索宁的意思是,怎么就问到这上边儿来了。
唐挺哦了一声,“随口问了句你们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