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敲了几下。
无人应声。
应该是出去吃饭了。
索宁也没再耽误,出门打了个车就匆匆往家赶,收拾了两套衣服以及各种证件带好,又打车往车站去。路况不是那么顺畅,紧赶慢赶取了票什么,已经三点半多。
又跟张所长他们会合,一起进站上车,车开起来她又拿手机发了个短信给盛放,交代了一下去向。
依旧没有回复,她尝试着打了一下,响了两声被挂断了。
或许有事在忙?她就没再继续。
隔了五六个小时,他们到了北市,进了宾馆……都没有收到盛放的回电。
索宁又打了个电话过去,提示已经关机。
关机?
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些没底了。
这么久联系不到,很难保持平和了。
她忍不住多想,依照他那个脾气,不会跟人打起来受什么伤了吧?
这种想法一旦萌芽就很容易四散开花,越是联想越是可怕。
索宁又拨了几个电话过去,差不多要放弃的时候那边接了起来,她一时间没太控制好情绪,开口声有些迫切严厉,质问了好几句,一整天的话也没这会儿说的多了。
等到她说完才察觉话筒里半天没吭声啊?她语气放缓了一些。
“哑巴了?说话!”然后一道柔细的女声,听上去有点怪,“你好凶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