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女警员,污秽不堪的脸上只有一双眸子湛白晶亮。
“我没有。”
这是她在派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后面不管再问什么说什么,她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她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来……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来给解释一下?
盛放在宾馆里收拾完了索宁的东西,准备下午直接去机场。
程康知道他要走,过来聊了几句,没长呆。
但也就是那几分钟的功夫里。
张所长的电话打了过来,盛放接起来,里面火急火燎,“盛总,小索出事了!”盛放几乎是一路狂奔的到了派出所,见到索宁的时候,她就那么坐在那儿。
一身是血。
大冷的天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还被撕了半拉……
要多惨有多惨,要多狼有多狼。
他大步迈到索宁面前,蹲下身去,小心翼翼的伸手又不敢触碰到她,张所长电话里说的很笼统,所以他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受伤。
索宁回过神来,垂眸看了看他,她可能还想掩饰一下狼狈的姿态,扯了扯唇也没有扯出一点笑意。
反倒鼻子里一酸,她抿了抿唇又低下头,声音很小,“可以走了吗?”
盛放把人抱到怀里,出奇的平静,“我带你走。”
女警员刚起身要制止,被站在门口的程康一个眼刀逼了回去,然后走到审讯桌前放了张名片,“我找人处理。”
然后紧随其后跑了出去。
女警员低头一看名片,也是个祖宗。
盛放把羽绒脱下来罩在了她的身上,索宁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身上脏。”
盛放硬给裹紧,寒风料峭,杀了满怀冰冷。
他把索宁安排上车,程康也追了过来。
“阿放……”
盛放把车门一关,胸腔里的憋闷的像要随时炸裂,他刻意压低了声,“程康,你别怪我不念情分。”
“阿放,你别冲动,程伶她有病你不能跟她计较这个啊……”
盛放目光看了车里一眼,声音沉冷:“有病就他妈去看!”他再没有废话,上车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