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手机的主人,不是要我等着吗?怎么还没来?我已经等很久啦!”
“…………”索宁品了品这话,试探性的猜测,“所以你是要我催催他?”
“bgo!!!答对了!没奖品!”
“……”
一个电话,索宁给雷了个外焦里嫩。
然后还担负起了去催一催盛放的‘重任’,她有些莫名的错觉,仿佛自己与金小哨一丘之貉,里应外合了。
她进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盛放在低头写什么东西,见她来,笔就搁到了一边儿。索宁组织了一下语言,有点不知道如何切入。
最后干脆:“偷你手机的人打电话给我。”
大少爷眉头一凛,“干嘛?”
唠嗑儿。
这话肯定不能说,太不严肃了。
“她说等很久你去找她了,怎么还不去?”
盛放一听这个,毛都支棱了。
“倒把她给忘了。”
回来的这阵子,他一直忙着处理年底总结,还有……
索宁的事。
她虽然面儿上没有说过什么,也没再提程伶的事情,但俩人之间已经有些隔阂。她有情绪,憋到现在都没有发泄过,他尝试引导或者如何,她都藏的很深,像是真的满不在意的样子。他网上查了一些资料,索宁这属于一种自我保护的逃避行为。
她以为不说,这就可以当作过去了,甚至没有发生过。
可问题既然已经产生,就必然会带来后续影响,比如日常相处的行为举止上。
再比如,不愿与他亲近。
这是一种常年压抑心理压力的后遗症。
索宁见他半天没有言语,话带到她也就该走了,刚要开口,盛放起身走到她面前,“小索同志你不约我的话,我约你行不行?”
“我还没忙完。”
“我可以等着啊。”
“不用,可能要后半夜。”她有些不自然的垂首,盯着脚尖。
盛放直直看她,“晚饭过了可以等宵夜,宵夜过了那就等早餐,总有时间吧。”
索宁没说话。
“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索宁下意识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