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想跟他多说。
压抑数日的情绪陡然上涌,在胸腔内奔腾逃窜,像一头在她心脏里疯狂跳动,几乎不能自己。
她一路到了洗手间,关门,插锁,一拳打在了门板上。
似乎不够宣泄,她又连着重重的的打了几下,方才缓解了心里的躁动烦闷。
几分钟后,开门出来,又是那么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索宁一直忙到十点钟才回去,关灯之前,往总经理办公室看了一眼,里面灯还亮着,说明人没走,但什么动静都没有。
她在外面大厅留了一盏照明灯,开门离去。一月中旬,s市的天也渐渐变得有些凉意,索宁骑着小电驴,夜晚的风嗖嗖的杀进了怀里,吹的脑仁儿都疼了。
到了家楼下买了份面条,喝了两口热汤,没有什么食欲。
电视里还在叽叽喳喳的播着什么节目,她忽然感觉这个住了好几年的房间里静谧空荡的有点瘆人。
说不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她有些烦躁的踢了小茶几一下,差点儿踹翻。
门外有人敲门,她理了理情绪走过去,问了句,“哪位?”
“我!”嚣张的要命。
索宁一开门,都没抬头看看来人的脸,直接就被一下推回了房间,人也被顶到了墙壁上。盛放长腿稍一用力就把门给关上了。他没说别的,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下,力道不轻,索宁疼的差点出了声。
她推他一把,“你是个狗啊?!”
盛放闻言,气的又低头咬了一口,贴着她的耳边,缓缓开口:“我要是个狗现在就咬死你!”
这话毫无杀伤力,甚至还有些逗弄的意味。
他咬那一下没有抬头,就那样垂首在她的颈窝处,来回的摩挲着。
“小索,我可以让着你,但你别说让我伤心的话……”
这个小角落慢慢腾升起了异样的气氛,蛊惑人心,让人无力说出别的什么话来。
索宁怔在那儿,有些虚软的靠在他怀里,刚才那些空荡感和烦躁感似乎就那么被一扫而空,仿佛就是在等他来填满,来使它朝气蓬勃。
她确实有那么一刻沉沦在这种虚幻的充实感中,只要这样顺从下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