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兜里,“我大哥手机里一共不到百来张照片,基本全是你,不是背影就是侧面就是局部某处,正脸不多。”
“……”
金小哨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奇怪,“我靠丫是不是个变态啊?”
索宁赞同点头:“是。”
靠这边就近的位置,有个奶茶店,天冷俩人去那儿坐了坐。
刚排队到她们,索宁正抬头看屏幕要点单,柜台里的人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哟,小金爷来了,今天喝点儿什么?波波奶茶?”
金小哨绷着个脸,凶神恶煞似的:“小爷喝什么要你安排?”转而又对索宁,笑嘻嘻的问,“姐姐你喝啥?”
索宁看了一圈儿,“波波奶茶吧。”金小哨:“两个波波奶茶!”
店员:……
索宁看着她两幅面孔来回的切换,无奈又好笑,她点出付款码来,放到收款机上。
还没等到地方呢,被金小哨小手一捂,“看不起我?我能让你一个女人请客?”
索宁:……
当场吐血。
她看向店员,“多少钱?”
店员犹豫了一下,“你说多少钱?”
“……”金小哨愣了愣,“我他妈一刀……多少钱你问我?”
“四十二!”
这事儿怪不得人店员,金小哨常年在这条街上混吃混喝,什么时候有过钱的事儿?猛不丁的一要给钱,还,还有点瘆人。两人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索宁好奇问了句,“你跟他们都认识?”
“啊,老熟人了,这条街我罩的。”台词做派相当社会了。
索宁是听盛放大概提过一嘴,陶妄就是社团生意,金小哨是他干女儿,这倒没什么可意外的。
没一会儿,奶茶上来,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小吃。
金小哨大手一挥,“谢谢老板!”
老板大气,“吃完再加。”
索宁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关系过于的亲切了。
老板那种情感的自然流露,也完全不是什么对于社团人员的恐惧。
“怎么了?”金小哨察觉她的打量,问道。“我纯属好奇问一下。”索宁清了清嗓子,“你罩他们,都负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