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她想了想摆摆手,“我想问问大哥我二大哥上哪了。”
“……”索宁从这个复杂的陈述句中,找到了一个重点,“二大哥是谁?”
“容盛啊。”
索宁一听这个明白过来了。
就联想起元旦那天,容盛在所里接到了她的电话,当时他一否认,她还真以为不认识。
“不是,你这个二大哥,怎么论的?”
“盛放是我一大哥,他是我大哥的弟弟,不二大哥嘛。”
索宁:……
妙啊。
脑瓜子都不带稍微拐个弯儿的孩子啊……“你找他干嘛?”
金小哨还挺耿直:“就闲聊啊。”
这话刷新了索宁对于容盛那个阴恻恻端庄庄的认知,“他还会闲聊?”
“当然不会。”
“???”
“所以气他的时候才格外的来劲儿啊!”
“……”
索宁吐血八升,殒命当场。
—
盛放一早是被容盛敲门敲醒的。
他睡眼惺忪,三魂七魄还留在梦里呢,人家一进门穿的是西装革履,整整齐齐。
容盛把套装和领带放到衣架挂好,转身对他:“今儿最后一天,办完了放松一下,我带你逛逛。”盛放迷迷糊糊的嗤了一声,逛你大爷逛。
说好的三两天完事儿,这都一个星期了,里外里他跟小索都快俩星期没说上话了。
消息编了删,删了编的全进了草稿箱一条不敢发,就怕一个心软扔下这摊子破事儿管都不管就往回奔。
他伸手摸了根烟点着,抽了两口精神精神。
容盛坐在那儿,忽然直了直身子,“有张照片,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看?”
盛放吐了口烟,“滚。”
容盛哦了一声,又靠了回去,“我还以为你惦记索宁呢。”
盛放开始以为他故意诈他玩儿,但事关索宁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朝他挑挑眉,“拿过来。”
容盛脾气贼好,乖乖起身走过去,手机往他手里一递。屏幕上是一张合影,金小哨咧个大嘴笑的挺欢乐,盛放的目光顿在她旁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