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太阳穴,慢慢揉着。
“昨晚上就没睡好,你又跑什么外勤。”
她往后靠了靠,“就近。”
“就近也不行,骑车危险啊。”
索宁有些哭笑不得,“我是没睡好,不是断了腿。”
大少爷敲她脑袋一下,“敢顶嘴了,嗯?”
“欸你别弄我。”
“得。”他的手上的力道放的更缓,“你睡一觉。”索宁闭上眼,仰靠在那儿,神志渐渐涣散,猛然想起来一茬事儿,这个月底就是大少爷的二十七大寿。
“你生日想要什么?”
盛放一边儿揉,一边俯身靠近她,停在她耳侧的位置,压了压声:“把你自己绑个蝴蝶结送我就行。”
“……”
索宁伸手要去打人,反倒被他一把抓住顺便低头亲了一下……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对蝴蝶结是不是有什么变态执念啊?”
“你挺会偏离重点啊。”他弹她脑门一下,咬牙道:“老子是对你个小木头既变态又执念!”
“说正经的。”她咬牙问道。
盛放:“你是不是没给人过过生日?礼物有问当事人要什么的吗?”
索宁身姿一顿。
送礼物,尤其生日礼物这种事她确实没有什么经验,往年周芝意生日也就是发个红包或者看到什么买来送一下,都很简单。
别的人……
已经很多年没有送过了。
她想了想,直白道:“你喜欢什么?我不太会挑礼物。”
盛放痞里痞气的笑笑,“我喜欢什么你知道啊。”
“……”
索宁无语看天,指望这个没正形儿的说出点正经的东西来,简直就是多余幻想。
她的神智渐渐涣散,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他问了那么一句,“你呢,最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我不过生日。”
—
傅承晋的事儿在索宁心里成了个疙瘩。
她知道猜想和一部分直觉并不能当作什么依据,但就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莫名其妙的一种冲动,想要把这件事情理个明白。
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