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她总是要比敷衍他们要方便些。”
“敷衍?”
“不然呢?”
盛放咂摸着他这话,想起来他昨天跟索宁那一番言论,他为什么要消失呢,是因为不想继续,腻了,说死了也算是断了索宁的念想。
他想到另一个问题,“呆了三年,你都没想过要见见她?”
傅承晋闻言,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见她?”
“你不知道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这不归我操心,有你在不是吗?”
盛放一愣,随即哼笑了下,“是,现在以后都由我护着她。”他说完,陡然有股子无名火从心底涌起,无从发泄,伸手一拳打在了旁边的书架上。
上面的书哗啦哗啦掉了一地。
他为什么会这样气愤呢,就是傅承晋这样一副风轻云淡无所谓的态度,搞得索宁在他‘死’后的日子里所受的煎熬,都是自作自受一样。
她忘不掉放不下的这个人到头来居然就是一场空,再没有比这个更打击人,更让人绝望的事实。
盛放一方面满意这样的事实,起码傅承晋不会与她有所纠缠。
另一方面又无比的心疼。
从她那对父母到傅承晋,她掏心掏肺的,他们一个两个为什么都这么践踏她的情感,这么不在意她的付出?
盛放眸子里跳动着怒气,他俯身下去,伸手揪住了傅承晋的衣领缓缓收紧,数秒后,想到什么似的又松了手。
他居高临下的看他,“傅鸿,我得谢谢你的绝情。”
傅承晋理了理衣领,轻咳了两下,“盛少嘴上谢谢就没什么诚意了。”
盛放垂首看他,等待继续。
“帮我个忙如何?就算交易买卖。”
“交易买卖?”
“我离索宁远点儿,你帮助我夺一下傅家的权。”他扬了扬唇,“你那么喜欢她,不亏本吧?”
他话刚落地,盛放已经一拳打了过来,连人带轮椅就那么朝书架倒去,书架上的书掉下来又砸到了他的身上。
盛放没再多说一个字,抬腿离去。
一直到听见关门声,傅承晋才爬到地上一点点去摸索寻找被打掉的眼镜,戴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