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
在医院简单吃过点东西之后,索宁就跟着盛放回了家。
他絮絮叨叨的一边说她,一边自责,“都怨我,今天去实地勘察忘了嘱咐你吃饭了。”
索宁摇头,“跟你没关系。”
跟谁都没有关系。
她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靠在沙发上就睡了。盛放把人轻轻抱到了床上,盖好了毯子,看着眼前苍白的小脸儿不免心疼,叹息道:“真不让人放心。”
他说完关了卧室门。
咚咚咚地下了楼。
一直到了楼下,才拨出去个电话,那边接的很快,问了句,“怎么了?”
盛放沉了沉:“这话该我问你吧?”
“我不明白盛少的意思。”
“索宁她在你们那个商场楼下晕倒,别说跟你没有关系。”他顿了顿继续道,“我问过护士,是坐轮椅的人跟着送来的。”
傅承晋沉默不语。
“说说吧,怎么回事?”
“没什么可说的。”
“傅承晋!”盛放的声调陡然拔高,“你是又说什么刺激她了?”
傅承晋顿了顿,“看好她,别再来找我。”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书店是已经不能再留了,他得尽快处理掉,索宁再来,他自己没有把握再能够妥善的应付了。
—
两天以后,索宁再次去了书店。
她在门外犹豫了很久,傅承晋坐在里面的小方桌前低头写什么东西,他看上去有些严肃,嘴角的弧度都跟着下沉了。
不管是外貌还是气质,他与从前已经相去甚远。
索宁不愿意去想,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她整理两天的情绪,只是希望来见傅承晋的时候,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失礼的跑掉。
她踱步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玻璃门上贴了张纸,俩字:转让。
她扫了一眼,想也没想伸手揭了下来,塞到了外套里,然后推门而入。
傅承晋抬眸,见来人是她,写东西的手指都跟着顿了顿。
他推了推镜片,余光瞥过她。
人倒是没往面前来,就在门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