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滑动轮椅朝他过来,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或者惊吓,平静祥和的很。
他有时候很纳闷儿,他这样一个人究竟凭的什么,总是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样子。
傅承晋滑动到了他对面的位置,忽然进入这种环境,有些不适应的闭了闭眼,数秒后才又睁开。
俩人隔着一张不算窄的琉璃桌子,视线几乎是持平的高度。
这个场面好像没什么合适的开场白。
盛放咬着烟打量着他,见他衣着发丝均是十分整齐,目光扫了旁边的汉子一眼,语气散漫的说了句,“下手挺客气啊。”
汉子欲哭无泪。
傅承晋轻轻咳了声,嘴边挂着点弧度,“盛少今天请我来是?”
请?他用词倒客气。
盛放咬着烟,放松了下情绪,“你猜猜。”
傅承晋这根本也用不着猜什么,恐怕也脱不了是跟索宁有关,尤其那天在他家看到她。这样一想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盛放见他不语,往前俯了俯身,“傅鸿,你不地道啊。我说我帮你夺傅家的权,你离索宁远点儿,不听是吗?”
“我没有答应拿她来做筹码交换。”况且他也并没有这种资格。
“……”
“但是只要该做的事做完了,我保证离她远远的,不会再让她看到我。”他说完又加了句,“这点你可以放心。”
盛放的目光盯着他的脸,足有数秒,“晚了。”
“什么?”他没回答,吐了口烟问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叫你傅鸿吗?”
傅承晋有些不解的凝眉。
盛放继续道:“因为傅承晋是她心上的人,心心念念,忘不了放不下。”
这个名字让他没有安全感,从知道的那一天起就没有,而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傅承晋闻言有些不自在的吞咽了下,“早都是旧人旧事了,你不必挂在心上。”
盛放冷哼了声,语气变得有些冷,“恰恰她就因为你这个旧人…”
他话说到这里顿住,忽略了傅承晋的目光询问,继续道:“傅鸿,我们来打个赌,这次她会选你还是选我?”
“……”
—索宁还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