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宁的笑就那样顿在唇畔,跟长在那儿了一样:“你喜欢就行了。”
她说完把医药箱收拢起来,然后放回了橱子里,她没有折返回来,站在那儿说了句,“我走了,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来给你换药。”
盛放侧过身去,刚要开口,索宁先一步张嘴:“不用谢。”
说完径自转身,开门离去。
盛放坐在那儿半天没有回神,直到陈淮的电话打了过来,“怎么样?哥们儿出气了没?”
他一听,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要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帮你缝上。”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陈淮半晌才反应过来,笑骂了句,“操。”
其实自从三年前索宁走了,他和郑荀几乎从没有在盛放面前提起过她,别说是名字,就连聊天群的群名称都是他们给悄悄改了。以前他那些为了索宁改来改去的各种花里胡哨的名字,看一眼都觉得格外扎心。
陈淮为盛放不平,那是必然和肯定的,甚至有一阵子对于索宁的一些好感都被耗掉了,但除此之外也做不了什么。
只能看着他从消极的状态中慢慢出来。
盛放不提不说,关于两人的过往和后来的种种,只是慢慢变成了如今这副性格。
说不上好与不好,更谈不上开心与否。
可无论他怎样掩饰否认,他们依然能从他不小心泄漏的零星点中,察觉出来他对于索宁的那种强烈激烈甚至说是刻骨的情感。
索宁走对他是个巨大的打击,而秦霁月归来的打击简直是致命。
陈淮承认自己今天让索宁往枪口撞的事做得并不地道,可没有办法……
除了她,没人能够将他拉出深渊。—
索宁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钟,客厅里傅承晋在等她。
看到人回来了也就放下心去,也没追问什么,“吃饭了吗?给你留了。”
索宁点头嗯了一声,“吃过了。”
她放下包,走到沙发前,浑身带着一股子疲惫不堪,她仰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天花板,纯白的颜色看的她大脑也跟着慢慢成了一片空白。
虽然早就从金小哨那里听到过盛放有要结婚的可能,但从他嘴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