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极度的缺乏安全感,他想用好的那一面使劲儿的留住她。
索宁顿时感觉有点窝心。
伸手捞过他的来,低头拿唇碰了碰他的手心,然后十指交握。
她没说话,倒让盛放有些不安,“我是不是变得很卑鄙?”
“是啊。”她说完看向他,不甚在意,“你卑鄙我自私,正合适。”
或许就因为有了这些变化,才使两人最终能够重归于好。
那么这些变化说到底是好是坏呢?
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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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假期之前,所里又忙了一阵子,人手是彻底的有点倒腾不开了。既要外创跑业务,还要有人负责专业事务。
索宁已经发了招聘通知,面试的人也不少,但多少都是什么好奇的,过来看看环境问问情况也就不了了知了。
但这事儿还急不来,只能等道合适的。
人手不够的情况下,索宁这个副所长除了日常事务和在化妆间帮忙以外,也是承担了其他不少的杂务。
例如,给医院送个骨灰什么的。
今天去的是东区一家私立医院,规格是很高,反正病人也是非富即贵的那种。至于为什么这个死者的遗体和骨灰无人认领,也没有详细的告诉过他们。
索宁也不会瞎打听。
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她骑着小电驴就过去了一趟,交接完毕,拿着签好的单子她就准备撤了。出了办事处,隔壁那栋楼就是住院部,住院部外面的环境弄的不错,什么花花草草大树绿荫的。环境不错,但也没什么人在外面。
所以坐在楼前晒太阳的一位病人就格外的显眼。
她个子挺高,瘦瘦的,头上挽着个发髻,从相貌到气质无一不是上乘姿色,她唇上擦了一点淡淡的口红,使整个人看上去都是非常精神,就连那身儿病号服都变得好看了不少。
索宁站在那儿看了有那么小半分钟的时间,才推着小电驴打算离开,刚走出去没几步的时候,才猛然察觉到这人的眉眼给她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
她再抬眸看去,旁边已经多了个中年男人,他手里拿了个披肩给她披上,“小心着凉。”
索宁与他们的距离很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