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保持平静:“陈叔叔?”
“不是,你别瞎猜。”他的回答利落,语气神态也是非常淡然,看上去更像是一种提前想好了词儿,就等她来问的一个状态。
“陈叔叔,这要命的事,如果是你做的你坦白告诉我。”
现在是什么风头?各个帮派都跟着收敛,甚至夹着尾巴做人,谁敢搞这种事情?
陈淮见她紧张的厉害,伸手握住她的双臂,安抚一般:“哨子,放松,不是我做的。”
金小哨目光直视着他,面色狐疑。
陈淮继续道:“真的。你想一下那个那个畜生敢对你做那种事,肯定也不是第一次干,所以一定会结下别的梁子,仇家。以我的专业角度来分析,他们要报复,只是碰巧选在了那个时间地点,也或许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混淆视听,明白吗?”
他说的很清楚,金小哨也听的很仔细。这个分析不无道理,看方部长那个轻车熟路的样子就不是第一次干,甚至已经是轻车熟路,就说下药把握的那个剂量,几乎一两口就能让人没有什么反驳之力。
而有些人并不如她幸运,无人施救,受到了更大的伤害,求助无门,只能选择这极端的报复行为。
这似乎是一套很合理的推测。
金小哨将信将疑的看着陈淮:“真的不是你?”
陈淮伸出三根手指,“真不是,放心吧。”
金小哨总算又松了一口气,“妈的,一天真是吓死我了。”
陈淮把人圈在了怀里,拍了拍。
她又嘱咐了句,“陈叔叔,你这个营生也是在灰色地带徘徊,现在这种非常期万事都要小心…”“这么关心我?”
他说了那么一句,金小哨才陡然发现自己在他怀里,赶忙往后退了两步撤出来,“你这人……老不正经啊你……”
陈淮哭笑不得,“我倒也没那么老吧?”
金小哨横他一眼,“我走了。”
“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你接着浪吧。”说完蹭蹭跑了。
陈淮见她远去,方才从兜里摸出手机来,他拨了个电话出去,片刻之后接通。
“容盛,你太大意了。”他声音很低,“现在这个动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