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敏给她打的那玩意儿的的瓶子,又十分艰难的挪动着凳子将它挤压碎,就用这么一点碎片,一点一点的去割绳子。
她的神智并不算清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只能凭本能机械的去进行割的动作,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割了多久。
天亮了,又黑了……
却仍然没有挣脱。
门被推开,她隐约看到有人近前,是谁已经看不太清楚了,恍惚中看到了他脸上的那条道疤。他手上拿着跟昨天沈桑敏一样的那套设备。
针管,玻璃瓶。
金小哨的恐惧感席卷而来,她摇着头,讷讷发声,她确实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有没有看到人……
“别……别……求求你……”
刀疤脸似乎迟疑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下,他动作利落的抽空了小瓶子里的液体,然后扎入了她的手臂动脉。
“怪你自己惹错了人。”他后面再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金小哨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她的身体因为这些液体的涌入,开始了再一次的煎熬。
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呼吸急促且困难,整个身体被绑在椅子上呈现出非常诡异的扭曲姿势……
容盛和陈淮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是这副场景。
陈淮的人把刀疤脸他们制住,一个个蹲在地上,却仍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容盛站在那个门口,手足无措,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先给她解开绳子,还是应该先抱住她……
她一脸血污秽,嘴里的白沫不断的涌出,身体剧烈抽搐着……
容盛毫不怀疑,这是从小到大他见过的最恐怖的一幕。他深爱的那个小哨子。
怎么会被弄成这样?
绳索很结实,他匕首划都划了有几分钟的时间,她的手腕已经被割的磨的皮肉模糊,惨不忍睹。
绳子一解开,她的身子抽动的更为夸张,容盛把人抱在怀里都感觉抱不住……
陈淮已然怔愣在了原处,用尽了平生所能方才能勉强开口,“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无人开口。
陈淮一脚上去踹翻了一排。
容盛眼见她旁边未被清理的两个注射器,他弯腰,伸手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