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边,含糊着嗯了一声,“是,一定。”
挂了电话,有点累,靠在床边缓和了一下。
容盛把人抱在怀里,喂了口水,示意她先休息休息,她无奈笑笑:“就说几句话,不至于,金爷现在没用成这样吗?”
她说着还扬了扬小拳头,绷紧了胳膊,意图展示一下力量,结果支撑数秒,软塌塌的又垂在了他的腿上。
她怔愣的看着那只手,微微发颤。
容盛鼻子一酸,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他用力的握住,是安慰或是提醒着某种存在感一样。
金小哨攥了攥拳,其实无论用多大力,她知道再也攥不紧了。
这是她无法接受但又不得不接受的一个事实。
她废了。
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陶妄的,也没什么特别,简单的问问好,他那边好像有不少人,熙熙攘攘的。
往年他都是一个人过年,守着小松树。今年可能心也开了些,弄的就比较热闹。
金小哨甚至能听到点儿熟悉的声音,似乎每一个都很熟悉,但又遥不可及。
挂电话之前,她说了一句,“干爹,你还想找个人的话,也行……大川叔不会怪你的。”
以前总觉得他要跟别人好了,秦大川多惨啊。现在想来,活着的过得更好,不在了的人才会更加心安。陶妄那头顿了顿,“臭孩子,敢安排我了?”
金小哨:“不敢不敢,我不是怕你成老头子了,行情就该不好了吗。”
陶妄:……
“我刚才转账的压岁钱,你能退回来吗?”
金小哨笑的夸张:“不能。”
—
凌晨的烟火像是漆黑夜空中的五色火蛇,窜上窜下,热闹非凡。
金小哨躺在枕头上,侧首看着窗外,她目光有些空洞,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
光火投映到在她的眼睛里,绚烂无比。
只是须臾间,又成了一片黯淡。
她转眸看向容盛,“可惜你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容盛佯装惊讶,“你还会做饭?”
金小哨嗤之以鼻,又有点自豪,“活了二十多年最擅长的就是打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