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综关系早已遍布交错,与其他支系都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无论是一代代的彼此联姻,还是私人之间的交情都是错综复杂。
而乌斯图就是与其中一支脉的关系很深,自那一支脉被灭杀后,他自然最先恨的是阿古稀。
可随着你们的到来,那便有了债主。
他当然是不敢明里提起这件事情的,那样反而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压制于他。
但他却可以从其他方面去刁难你们,我当然也可以强行将名额给到你们,这本就是你们应得的。
不过现在族内刚刚死了那么多人,正是动荡之时,就是我在没有拿到乌斯图把柄前,一时也无法压下一些族人的怨声。
此时,若乌斯图再稍加引导,可能就会祸及到阿古稀他们,那么他们的回归就是回家,而是在慢慢的走向坟墓。
尤其是这一次之后,我们七族马上就会商议如何对付天澜族,救出余下族人,后方自是要安定下来方可!”
亭碧宵脸色凝重的说道。
“既然此事与我有关,我就说一句,阿古稀他们世世代代死的更多,凡人更是不应承受修士之刑。”
“张道友说的极是,不过乌斯图他倒是真与此事无关,目前也只有这样了。
说句实话,这一次我族元气大伤,但壮士断腕,亦有可取。
我本意就是想等百年后再单独为二位开启‘木精池’的,到那时这事早已淡化,但显然二位并不愿意等待!”
“我们不可能在此逗留那么长时间的,宗门之中亦有别的安排了。
明日那乌斯图若是突下杀手,亭族长,张某这边到时只能全力应付了,那般情况下,可能就无法留手了……”
李言看着亭碧宵,话虽然未说话,但意思已是表明。
亭碧宵不由心中一震,随之将目光又落在了一直默不作声的赵敏身上,在他看来明日对战乌斯图的肯定就是这女子了。
“看他们一幅并不在意的样子,这女子定是有过对战金丹后期的战绩,否则,怎能如此的淡定。
他们究竟是来自于何门何派?大宗门的金丹修士我基本上都是听说过的,但对这二人却是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