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距离鬼音城只有三千余里了。
下方这条大河浩浩荡荡，那是真正的碧波翻涌，此河光是宽度，就有五六百里之巨。
大河自南向北流淌，碧绿江水翻涌之间，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奇形怪状的水中妖兽，或灵智未开的水生野兽，在浪花中显露出身形。
那些妖兽通常只是神识扫视一下上空，随即再次潜入水底。
而那些灵智未开的水生野兽，却是在看到上方飞行的修士时，不是极力跃出水面，想去袭击对方，就是在碧绿波涛之间，发出了一声声咆哮。
即便只是从上面飞过，李言二人也能感受到下方水中，散发出的透骨阴冷，好像一旦落入之后，就会有立即被冻僵的感觉。
“听说戍边的夜叉一族、水鬼一族，可能就是生活在这里江河之中，还豢养了不少妖兽！”
穆孤月一双凤目流转，也在盯着下方，暗中传音说道。
她记忆里这条大河的情报，最早这条大河可并非是这般模样，就是一条寻常河流而已。
“军中是这么传说过，他们功法奇特，能将一片区域，完全变成水泽国度或泥沼之中，墨极道宗没少在他们手中吃亏……”
李言也是传音回复。
只是当他说到后面时，声音却是突然停止，但他依旧在向前飞行，身形也没有任何的停顿。
同时，李言脸上的神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怎么了？”
穆孤月闻言后，同样不露声色，但却是立即询问。
“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不过又像不是！”
“你说的那一小一老之人？”
穆孤月也是立即接口，她在飞行中，也已有了一些不舒服的感应，她已经在找寻根源了。
现在经李言一说后，她立即点明，在他们身后四百里处，有一名秃头老者，身边还跟着一个正四处张望的青年。
二人像是一对爷孙，又像是一对师徒，秃头老者已是化神中期，青年只有元婴后期。
“就是那二人，虽然他与我们路线不同，但大概方向应该没有差别，两千里内他们有意无意，神识落向我们两次了。
而且那名青年的修为，我觉得可能是被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