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知道对方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这一点和不冲师兄太像了，但最终不冲师兄不也是与自己这些人交手了么。
李言觉得之前时，还能在大殿内看到十几人，各种气息显露之下，心中还觉得有着尚可的感觉。
但再一听凌瑶所言，又不断打量着周边环境，便也只能觉得师尊说得对，五仙门太孱弱了。
这不是实力孱弱，而是一眼望去，真是一片的寂静无声啊！
不过很快，李言就没有时间想这些了，凌瑶开始不断追问李言下界的情况，一副很是感兴趣的样子。
甚至是仙灵界的事情，她也是不停地追问，适里归一直觉得凌瑶的修为还是不行。
所以即便是同意她出去，也只会是让她在附近区域活动，或者偶尔陪自己出去办事。
因此凌瑶的对于外界的见识，并不是很多，许多还是停留在当初入宗门前的认知里。
这让李言不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到东拂衣那一缕神念时，对方说过的一句话。
“……宗门弟子若是想长时间在外，至少要达到合体期才可以！”
这句话里的另一层含义，就是在暗示五仙门的弟子，只有到了炼虚境可能才允许外出，但这可不是年复一年，长期在外的那种。
只是这种规定对于其他人，最后到底限制成什么程度，李言并不完全清楚。
可对自己和裴不冲就不适用了，哪怕是裴不冲，也是在修炼有所成后，也才离开秘境。
不过那可是在下界，以他的实力已经可行。之后，人家也是一路的血雨腥风而去，见惯了大风大浪。
自己更完全就是野生出来的，在筑基期可就跨越到异域大陆了，更是早早独自就在仙灵界闯荡。
对于外界所谓的危险，早已习以为常。
所以李言猜测，自己二人的许多经验，是否在今天这六七人之中，就属于是顶尖的那一种呢？
这个并非是他自大，而是事实上应该就是如此。
不过既然对方询问了，李言也就挑挑捡捡说了一些，果然让凌瑶听得眼中神彩熠熠。
而那名为子明的青年一路上，也不说话，就是一直跟在二人身后，这让李言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