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稳稳地站住,歌声中略有停顿,很快重新响起。
竹排在江中悄然飘向下游,岸边一个男人一路跟随,两人之间相隔五米多,在月光下并排而行。
歌声终于停止,小白身子转过,痴痴地看着岸边的男人。
“小白。”
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睛在回应“要我也上去吗?”
江寒目测了一下距离,要上去也许不是太大的问题。
小白手竖起,作了个姿势,不准。
“小白,为什么不说话?”
依然没有回应。
前面已是一个山嘴,山嘴将河中的流水分流,小竹排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方向,漂向河的中央,渐渐变小。
终于消失。
江寒站在岸边,久久地看着河水。
什么意思啊?这里地某种规矩?夜晚可以放歌,不准说话,更不准近身?
浪漫,他娘的太浪漫了。
五条沟村,已是清晨。
黎明的阳光刚刚穿破迷雾,小白上了自己的小竹楼。
一进竹楼她站住了,她妈妈坐在桌边。
“妈妈。”
“不准叫我妈妈。”妈妈扭过脸去了。
“我,我没有违反妈妈的规定。”小白说:“我向山神起誓,真的没有。”
妈妈转过身了,长长一声叹息:“小白,我知道你很聪明,可是你知道吗?你好傻啊,我的女儿,你为什么这样傻啊。”
“妈妈。”小白轻轻抱住她的肩头:“妈妈,我也不想让妈妈伤心,可是……我……”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她流泪了。
妈妈抱住了她。
“我的女儿,你怎么办?妈妈一生受苦就罢了,你怎么办?。”旧面孔,又是一个年轻阳光的小伙子,皮肤十多天隐藏在颜料之下,终于重新见到了阳光。
仿佛还白了一点点,胡子揭去了,头发也自然地飘向了脑后,眼镜倒是留下了,就留在自己的包中,江寒又回来了。
打开手机。
好多短信。
回到了红江谷之后,终于有了信号。
其中不少是胖子发来的,还有竟然是自己小弟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