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说道:“问殷派任没问出来,问岳摄揽就一定能问出来吗?问殷派任还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问的,问岳摄揽只是我一个人去问的,我问不出来不是很正常吗?”
“岳摄揽跟殷派任不一样啊,岳摄揽是个摄揽啊,管包括高蓬房在内的整个这一带的事吧?”
“殷派任不能随便说岳摄揽的事吧?”
“殷派任肯定不方便说岳摄揽的事,但岳摄揽可以随便说殷派任的事啊。”
“就是啊,你看别的派任,要么是摄揽的手下,要么是摄揽手下的手下,要么就……反正是摄揽手下那条线上的,就我们这里奇怪啊,为什么殷派任从来都不承认他是岳摄揽手下那条线上的,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们是殷派任那里接受任务干活的人,但我们干活的地点是归岳摄揽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