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国的皓月城,现在是独自出来旅行。
“我是个吟游诗人,把自己旅行途中的所见所闻,都编成诗歌,然后唱给大家听。”雷巴萨笑着说道:“关横,你呢?”
“我,和义妹夏妮在旅行中。”关横毫不在乎和新朋友交浅言深,他随即说道:“巧得很,你刚从皓月城出来,而我们,则是要随着车队前往皓月城。”
“原来是这样啊。”雷巴萨听完点了点头,轻轻用手指一拨,琴弦顿时发出悦耳声音,他柔声唱道:“皓月城,我的故乡,既是难忘的乐土,又是束缚鸟儿的牢笼…”
“呵呵,真是满怀心事啊。”关横微阖二目,双手枕头躺在被太阳晒得温暖的草窠里,他低声喃喃道:“从这琴声中,我能听出你心底的纯净,还有善良性格,但是,歌声中为何又有淡淡的哀伤呢?”
“哈,想不到,你真是我的知音人。”雷巴萨伸手轻轻捋着面前定春的雪白绒毛,他唉声叹气的说道:“其实嘛,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因为我的老爸突然给我订了一门亲事,我不愿意和未曾谋面的人结婚,所以留书逃家了。”
“哇,这样也可以?”关横一下从草窠里坐了起来,他带着几分八卦问道:“喂喂,雷巴萨,你从家里跑出来,难道不怕父母担心吗?”
“哈哈哈,没关系。”雷巴萨笑着说道:“这是皓月城自古相传的奇妙习俗,儿女一旦有事和父母产生分歧,马上就可以留书出走,但是一定要在信上标明离开多长时间,所以嘛,父母是不会为我的事担心的。”
“居然有这么稀奇古怪的风俗?!”关横听完之后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听起来真是非常、非常的任性。”
“其实关于订婚的事情,我在出来的时候也考虑得很清楚了。”
雷巴萨拍了拍手中的竖琴说道:“我是不会让自己的父母太为难的,婚事既然早就定下了,那么我早晚要回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这也是对父母和家族有个交代,毕竟贵族之间的婚姻,是没有办法凭自己心意多做选择的。”
“呵呵,原来你还是位贵族后裔?”关横带着几分戏谑问道:“是公爵?子爵?还是勋爵?”
“别瞎猜了,什么爵位也不过是个虚衔而已。”雷巴萨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