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飞,咣当一下倒栽葱扎进了水缸里。
“我叫关横,找的就是岑壬和赵弁的七个手下。”年轻小伙子笑着往前跨步,反手关上大门,他的脸倏忽一沉:“不好意思,我是来杀你们的。”
数息之间,宅院内惨号声不断响起,六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倒下五人,“噗!”关横的赤红掌刀陡然落在对方肩头,正好把他的臂膀削落在地。
“哇啊啊——疼死我了!”那个家伙扑通跪倒在地,大声哀嚎道:“大爷饶命、饶命啊。”
“唉,出手杀了六个,真的是有些腻味了,饶了你也可以。”关横伸手薅住对方的头发,不顾这小子哇哇惨叫,把他揪到柴垛前。
“哗啦——”随手推倒柴垛,这宅院真正的男、女主人和他们一双襁褓中的孩子都出现在关横眼前,只不过这些人,早就断气多时了。
“如果你让这四人一个不少全都复活的话,老子就饶了你。”听了关横的话,这个“死剩种”如同被一桶凉水浇遍全身,寒战不自觉地抖个不停,他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完了……
“吱呀——”大门被推开,关横走了出来,紧接着用手闭阖此门,他嘴里喃喃自语道:“帮凶是死了,不过两个首恶未除,哼,赵弁、岑壬,我马上就送你们去见自己的属下。”
……
少时片刻之后,冷古村郊外。
“吁吁吁——”赶车之人见到前方断树路障,立刻勒住缰绳,两匹马顿时放缓脚步,把车吱呀呀停在了道旁。
这车夫年约五旬,虽然是须发斑白,皱纹堆累,依旧红光满面,精神不减壮年,他嘴里嘀咕道:“岂有此理,是谁伐倒的大树搁在这里?”
“鲁叔,怎么了?”车棚里传出一声夫人的话语,软糯温婉,显得颇为悦耳。
“呵呵,启禀夫人,没什么大事。”车夫鲁叔扬声说道:“一棵断树阻住去路,马车过不去,丁青,你带着几个弟兄把树搬开吧。”
虽然这鲁叔看似是个贱役车夫,其实不然,他是正阊侯侯府里正派的侍卫统领,只因为护送夫人返回家乡,不想招摇,所以鲁叔亲自赶车,另外四个人都是他的手下。
听到鲁叔发话,侍卫丁青立刻答应一声:“好嘞。”几个人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