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正在对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傻笑。
“嘿嘿嘿,索拉她害羞了,嘿嘿嘿。”ncer不小心听到一句,然后发自内心地后悔自己的好奇。
“啊,ncer,是索拉让你来的吗?”在抱怨了一句月灵髓液的感知共享竟然被切断了之后,肯尼斯终于发现了自己的servant。
“是的,索…女王大人命我向您咨询下一步的行动计划。”ncer点头说道。
“在这次战争的第一次战斗之后,你就出去故意散发魔力吸引别的servant前来对战,我则趁机制服对方的aster,”肯尼斯摩挲着下巴:“但目前的问题是,把索拉单独留在这里是否安全?只把月灵髓液留给她会不会不够?要不要转移一枚令咒给她呢?”
“aster,女王大人应该不会受到攻击,因为在圣杯战争的规则中她只是个外人而已。”ncer开解道。
“哼,你知道吗,assass这个职阶就是专门为了狩猎aster而存在的,我之所以打算静观其变,就是为了等待他出现,以远坂时臣那聚集了三名servant的优势而言,一定会做出‘派遣刺客弄清楚敌人的底牌是什么’这样的行为。”肯尼斯喋喋不休地对ncer说着计划——那些计划如果跟索拉说半路就会被打断,只有自家好脾气的servant才会认真地听并作出中肯的评论。
“由于艾因兹贝伦家的aster是小圣杯,不能杀,其他无名的魔术师根本等于凑数,剩下的就只有我这个时钟塔的一线讲师和索拉了,我布置这么严密的防护措施就是为了应对assass的偷袭啊,依她的个性肯定会认为我这是胆小,但为了安全起见我就算被骂也不能第一个出手成为众矢之的。”肯尼斯似乎说得口干,拿起杯子开始喝水。
“您的苦心女王大人一定会理解的,肯尼斯大人。”ncer温和地劝慰道:“如果assass敢于入侵此处,我迪卢木多一定会让他领教爱尔兰勇士的厉害。”
“希望如此,另外,我允许你随意解放宝具,在遇到危机需要令咒的力量强化时也直接告诉我,禁止借口‘不给主君添麻烦’而自己勉力抗下突发事件,你无法确定你的反应在不在敌人的计划之内。”肯尼斯放下茶杯:“你说过,你对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