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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来说,以吕布数年扫贼抗胡之名,便是吕良在五原郡为他直接安排一个武职也无人会有微词,然而吕布至太原参与州举,便意味着他不愿仅仅在其父手下做事,或者说,他对于官职的志向还在吕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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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五原吕布!何人敢来与吾一战!”身着短打,仅着轻盔的吕布跳上演武台,大声喝道:“若无人能击败我,这武举第一便由我收入囊中了!”
一众官吏闻之,面面相觑。
这武举有赛马、射箭等检验本身实力的诸多项目,那“技击擂台”反而不怎么重要,但此时吕布已经跳将上去,并发布了小视群豪的大言,以并州尚武好斗的民风,此时再阻止为时已晚。
“真是嚣张!”“竟敢小瞧我等!”“莫非你还能独自将我们全部打败不成?”“就算你是吕布,说出这种话来也别想竖着离开了!”
吕布的名声原本仅限于五原周边,即使其他郡县听说他很能打,也不会太过放在心上——并州谁不能打?听闻这等宣言,立刻纷纷鼓噪。
当下立刻有一名身着轻甲的武者跳上擂台:“我乃上党——”
啪!未等他将话说完,吕布随意从旁边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柄木枪,信手一挥,枪尾甩出,抽在那上党无名氏身上,将他直直打飞出擂台。
因为是比试考较,官府准备的所有武器皆不曾开刃,钝器的分量也严重削减,但那上党某人被一棍抽飞后,仍然直接昏了过去,而后被校场医官抬走。
“不必通名报姓!”吕布喝道:“战场上没人给你这个机会!尔等上台便可以直接攻击我!”
“西河陈艾!在此领教!”又有一名健壮武者登上擂台,但他却是在擂台之下自报的姓名,引起一阵哄笑。
此人登台时取的是一只木盾和一柄木剑,下盘极稳,将大半身体遮蔽,缓缓靠近吕布。
“哼,投机取巧!”吕布调转枪尖,冷笑道:“若你以为能借助盾牌遮挡多撑上几回合的话,却是想错了!”
吕布手腕一抖,那木枪竟带出了击穿空气的爆鸣声,枪尖毫不闪避地直直戳在那陈艾的盾牌上。
啪!咚!
木质枪尖承受不住巨力,在盾牌表面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