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情况,当他们来到洛阳北城门附近的医院时,便听到有喧闹声传来。
“某家要求医,为何不许进?”
“此地乃是为应对瘟疫而征召的各地医者所居,不单独治病。”
“那某家要走,你为何又使兵丁拦路?”
“你所带小童有染疫迹象,必须隔离治疗。”
“染疫?你见过什么持续数年的‘疫’?若非你们把全国各地的名医都征召来洛阳,无法为小儿诊治,某家又为何要千里迢迢从南阳赶来!?”
“在下只是奉皇命行事。”
转过街角,刘备和公孙瓒便看到有一名抱着大约六七岁小童,背后背着弓箭的中年汉子正与一群手持五色大棒的军吏对峙,为首者是个体型高大却不魁梧,面容严肃却不怎么有精神的武将。
“哦,是顶替曹操的新任洛阳北部尉,魏海魏识文,”公孙瓒道:“此人似乎是十常侍特意挑出来的,不属于任何势力,拒绝任何非正式命令,对皇帝忠心不二,只是有些方正近迂。”
“唔……”刘备的关注点则在那个面色苍白,萎靡不振的小童身上。
“咳咳咳咳咳呃嗯——”小童似乎被剑拔弩张的气氛影响,发出了一阵剧烈到让旁人都感到心悸的咳嗽。
“某家改主意了,今日定要进去,看你是否拦得住!”那中年汉子将怀中小童轻轻放下,径直摸向背后长弓。
魏海不答,只是举起手臂,一干军吏举着五色棒踏前一步,越加缩小了包围圈。
“阁下可是来寻南阳张机张仲景的?”刘备无视那几乎要凝固的气氛,直接踏入包围圈:“张医师并不住在此处,在下愿替阁下引路。”
“哼……多谢这位小郎君,”中年汉子放下长弓,斜视了那洛阳北部尉一眼:“不过那个军头似乎不准某家离开。”
“见过刘小郎君,”魏海向刘备略一施礼:“在下的职责是将所有具备染疫特征者隔离,即使是卢植大人亲至也不能放人。”
“自不会让将军为难,”刘备应道,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走向那中年汉子:“不知阁下可听说过太平道?这便是他们所产的‘九花玉露丸’,以在下观之,阁下之子大约是旅途劳顿使病情加重,此药虽然无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