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但至少可令他好转许多,而不被视为疫者。”
“……多谢。”那汉子显然听说过太平道和九花玉露丸,简单道谢后接过瓷瓶,将其中的药丸喂给小童。
不多会,小童脸上的苍白和身躯的颤抖都消失不见,即便是咳嗽,也变得十分轻微。
“将军,现在可以放人了吗?”刘备向魏海说道,而那北部尉一言不发地带着一干五色棒军吏退开。
“阁下自南阳来,为何竟不知张先生个性?”刘备向那汉子示意跟上,而后前头引路:“张仲景并未居住于北部专为达官贵人所设之北部医院,而是在西部医院替普通百姓诊治。”
“能为贵人治病的,总该有些本事……”中年汉子抱着小童跟上,有些赧然。
“此时洛阳三大名医,董奉长居宫中,张机位于西部,华佗四处巡游,行踪不定,方才阁下便是冲了进去,也不会有人愿意冒着得罪贵人的风险替你诊治的,”刘备摇头,“因为在那些那些贵人看来,若一个医生替平民治病,便没有资格再为他治病——著名医者例外。”
“某家南阳黄忠,字汉升,请教小郎君姓名,日后定当相报。”中年汉子拱手。
“在下只是个路过的汉室宗亲罢了。”刘备摇头不肯说,虽然之前被那北部尉叫破了姓氏,但若此时通名,却有挟恩图报的意思。
“……”公孙瓒继续望天,玄德他还真是做好事不留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