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周瑜转身唤孙策道。
“是,是。”孙策摊摊手,上前拍醒了那头山猪将它打发走,然后抱起被它撞倒的树丢开一旁,最后单臂将那倒地的院门扶起,掰了几下铆钉让它们恢复原状,徒手将院门重新钉在门框上。
“噫——”这次是黄衫女孩吓得连连后退:“怎,怎么?说不过就想打人吗?有点怪力了不起啊?”
“我/这位公子不是那个/这个意思。”孙策和红裙女孩的话语微妙地同步了。
两人互相看了看,孙策耸肩摊手,示意对方先说。
“我方才又想了想,祖父隐居之处,门外并没有这等大树,而这两位公子,也与洛阳中任何一个世家子侄的特征都不相同,加之祖父曾言,若见院门或院墙上方有白光出现,则不得进出,”红裙女孩语气舒缓地娓娓道来:“由此推断,这里应当已非洛阳近郊,而那山猪只是被捕猎追逐,恰逢其会而已,两位公子,我猜的可对?”
“啊……嗯。”孙策含糊应道,虽然那山猪是坐骑而非猎物,但看那女孩这么自信,还是别揭穿这无关紧要的事为好。
“啊!”黄衫女孩跳了起来,抬手指向周瑜:“你刚刚那番话是听我们说了之后临时瞎编的吧!大骗子!”
“不是。”周瑜毫不犹豫地否决。
“啊?”
“这……”
“哎?竟然不是?”
周瑜无奈地看看孙策,抬手指了指西北洛阳的方向:“其实,仔细想想的话,贤姐妹透露的情报已经足够,在十常侍权势熏天的洛阳,能够被诸位大臣信任,且推举为‘大鸿胪’以维护礼乐的官员,不会超过十个,而以姑娘的形貌,也能推断出这位‘祖父’的年龄,再加上隐居不问世事这一点,此地主人很可能是曾任多年司徒,在十常侍多方揽权后愤然辞官隐居的桥玄桥大人。”
“哇……竟然猜中了……”黄衫女孩呆呆地应道,这反应气得那红裙女孩伸手戳了她的腰一下——人家明明说的是“可能”。
“进一步猜测的话,”周瑜继续说道:“仅凭两位尚未及笄的姑娘,想必是无法照顾好一位老人的,屋中应当有另一位血亲才是,桥大人的长子桥羽,此时任豫州任城相,所以不可能在此,那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