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转过身,上上下下打量阿特柔斯:“难道现在到了进行棍棒教育的时机?”
“手足相残?!”托尔先是一脸震惊,然后神情坚毅:“放心吧劳菲阿姨,就算洛基想杀我,我也会原谅他的。”
“你什么时候出现的?”阿特柔斯虚着眼看向身上还挂着冰霜的托尔。
“啊?我看到天上掉下来一条狗,就让赫列姆继续指挥,自己过来看看,”托尔抓抓脑袋:“它看起来很像我在霍格沃兹的一个同事。”
“汪汪!”路威转头冲他吠叫。
不知是否是错觉,阿特柔斯从这叫声中听出了点嫌弃之意。
“哈哈,无论是护林猎犬还是客座教授,都是为学生们服务的嘛,不要看不起自己——嗷嗷!”托尔伸手试图去摸另一个狗头,然后被狠狠一口咬在手上。
“嗯…”想起母亲刚刚所说预言的阿特柔斯稍稍站远了些看着面前的闹剧:“狗的牙齿应该没毒吧?”
“普通狗只可能有狂犬病,地狱犬有没有毒就不太好说,”闪现过来的夏洛克接话:“至于‘芬里尔’嘛…”
“只要他不是阿斯加德之主就没问题。”阿特柔斯答道。“…不能让‘松加德’接触地面,两个世界的碰撞无论最终哪方获胜都会造成巨大的灾难,”不打算放任晚辈们胡闹的劳菲开口把话题拉回正轨:“我会使用‘九 界门’打开一条通路将你们送上去,只要让那些被唤醒的远古亡魂重新陷入沉睡,这次‘现世与冥界的逆转’就会中止。”
“您和父亲不去吗?”阿特柔斯听出了点言外之意。
“我需要维持这条通道,至于你的父亲…”劳菲看向奎托斯:“亲爱的,不如你自己来说?”“哈,没什么好隐瞒的,”奎托斯拍拍胸口:“由于各种不方便给小孩子讲的原因,我拥有‘不死之身’,可一旦因为各种原因落入‘冥界’、‘阴间’或任何具有相似 性质的地方,实力就会瞬间跌回刚刚获得不死之身的时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它已经跌落并重新提升回来大约三次,还是四次?”
虽然有些好奇那三四次到底发生过什么,但现在显然不是唠家常的好时机。
“那就麻烦您了,”阿特柔斯点点头,偏头看向托尔:“你去把赫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