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楚想来不由心情复杂,毕竟当初是他要许义山动手的。
但说白了他也知道不是许义山那一剑的错,也不是那女子的错。
“抱歉。”就在这高台上却传来那女子致歉的声音。
许义山一愣只听嬴抱月开口道,“当初谢谢你救了我,但我却偷学了你的剑法。”
救?高台下少年们竖起耳朵,目光在许义山和嬴抱月之间打转,台下的震山先生更是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台上的少年少女若有所思。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许义山看着嬴抱月冷冷道,“是我学艺不精。”
要是偷了剑谱什么的算是偷学,但这女子的这种情况让人无话可说。他总不能永远不使用水法剑。他在无数人面前使出过剑法,但像这女子这般看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他之前从未见过。
许义山握紧剑柄心底微寒,看着嬴抱月的目光越发危险。
因为他也陷入了一个危险的境地。
“等等,这接下来要怎么打?”看着许义山悬在半空中的剑尖,陈子楚反应过来怔怔开口。
撇开那一剑的争议,刚刚两人只是过了第一招,看许义山这不会善罢甘休的架势,接下来还有两招,但出了刚刚那事,陈子楚额头再次淌起汗来。
他忽然意识到,刚刚那女子使出的不只是一招,还堵死了许义山的后路。
“子楚,我突然有点相信你说的话了。”就在这时他身边的姬嘉树忽然开口。
“什么?”陈子楚一愣,姬嘉树淡淡开口,“义山已不能再使用水法剑了。”
姬嘉树抬起头,他不知道那女子到底算不算天才,但就算在剑法上她不是天才,她在另一个地方却也非常可怕。
“她刚刚说的话无论真假,都给义山种下了名为恐惧的种子,”姬嘉树淡淡道。
如果许义山再使用新的水法剑法,就要冒着剑法再被这女子学去的风险。
对古板的许义山而言这是绝对无法允许的。
但如果许义山不使用水法剑,在抑境符下意味着他相对于嬴抱月的剑法优势就全部失去了,那么眼前这本来实力悬殊的对决会变成什么样,连姬嘉树都无法预料。
而这一切如果都在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