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居然带着一块红玉。
“你知道我不能把它戴在手上,”嬴抱月看着许义山笑了笑,朝台下看了眼,“两天后我要和他出趟门。”
出趟门……
台下陈子楚立刻去看姬嘉树的脸色。
也就只有这丫头会把那么大的事说成出趟门……
如果说两天后有什么,那就是初阶大典开幕式和某两人的订婚宴了。而到了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将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
许义山闻言一怔随着嬴抱月的目光看向台下,姬嘉树看着好友迷茫的目光,忽然心头一动,微微对他放松了屏障的隐蔽。
随后姬嘉树看到许义山仿佛见到鬼一般看着他,少年如梦初醒,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不会这人真的……
“师父!”许义山猛地扭头看向震山先生,“你不能收她为徒!”
啥玩意?
站在观星台上的震山先生和蔼微笑的脸一僵,这次是真要怒了,老人瞪着许义山喝到,“为师没教过你出尔反尔吧?”
“不是,”本就不善言辞的许义山一着急都有些结巴了,“她,她是……”
“怎么了?”震山先生才想起来自己这大徒弟之前似乎和这女子认识,“她是谁?”
“她……她是……”许义山实在不会从何说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全说实话,但以他的口才一时又找不到托辞,顿时更加磕巴,还没说出来又立刻被打断。
“等等,”震山先生瞪着许义山,“你知道她是谁,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还恳求为师收她为徒?”
许义山一僵,看着手上长剑,“我……忘了。”
天爷。陈子楚扶额。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许义山刚刚为什么那么异常了。明明知道这女子敏感的身份却还恳请震山先生收她为徒。
这家伙明显被嬴抱月最后一剑带入了纯粹武道的世界,然后完美地忘记了这女子的身份。
某种意义上,许义山刚刚那瞬间是被嬴抱月的剑意所吞噬了……
陈子楚都不知道说自己这朋友太憨还是那丫头太厉害……
看着身边姬嘉树一言难尽的神情,陈子楚突然有点幸灾乐祸。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