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跪在地上的男人道,“主子知道他迟早要死,本想最后用他一次,却没想到那人那么不中用,没启用多久就被找到了。”
“是吗?那的确是该死,”黑衣男人摇晃着杯中酒液。
“但就算要死,也轮不到别人来下手。”男人看向白发老者,“既然嬴晗日管不了,那南楚那边,自然有人要帮他分忧。”
“也该好好管管了。”
白衣老者浑身一震,但下一刻他托着下巴眯眼笑起来道,“听说南楚那边,也有人想管。”
“老夫倒是会来看看,到底谁管了谁。”
“是吗,那倒也精彩,”黑衣男人站在高阁顶楼,俯视着满地灯火。
“马球赛么?”他微笑着开口。
“看来倒是会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