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贵族小姐身上的毛病不谈,乌日娜本人目前还算是光明磊落,慕容恒有种预感,这两人搞不好能相处得很好。
不过想起乌日娜是要嫁给淳于夜的人,慕容恒心情有些微妙难言。
让这两名女子走近,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
……
夜色落下,明月初升的时候,嬴抱月回到了苏雅家的帐篷。
“萨仁!”
赫里像块石头般坐在火塘前,察觉到身后人的气息,他霍地一下站起来。
正在床边照顾嘎鲁的苏雅都被吓了一跳。
“你轻点,别把孩子吵醒了,”嬴抱月掀开帐门弯腰走进来。
赫里不说话,杵在地上一动不动,只一双眼睛瞬也不瞬望着她。
“阿弟……”
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不对劲,苏雅担心地去拉赫里,“你怎么了?”
赫里挣脱开姐姐的手,还是不说话。
嬴抱月知道他在气什么,将手上一个纸包交到了苏雅手上。
“这是我抓的可以治小儿受惊的药,”她看了一眼床上的嘎鲁,伸手摸了摸他的脉门,“嗯,没错,正对症候。”
“你把药熬了让嘎鲁喝三天,应该就能好了。”
“萨仁阏氏,今天真是谢谢您。”
苏雅感激地望着嬴抱月一眼,嘎鲁被救下的时候她昏了过去没看到情形。但醒了后她听丈夫说是大当户的女人射死了黑雕,救下了嘎鲁,在她眼里,这名女子就是他们一家的救命恩人。
苏雅趴到地上就想要磕头,嬴抱月伸手搀起了她。
“你不用这样,苏雅,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事。”
她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赫里,“赫里保护了我这些天,能为你们做点什么我也很高兴。”
赫里咬紧牙关,终于忍不住了,脱口而出,“其实你根本不需要我的保护吧?”
“赫里?”
苏雅愣了愣,训斥弟弟道,“你说什么呢?还不快给阏氏赔罪!”
嬴抱月在心中叹了口气,看向赫里,“我们出去说吧,不要打扰到嘎鲁休息。”